一カラ
白制服一松X牛若丸カラ松
微微微微R
【長篇劇情】
*
一直能在梅花樹下看見那雙憂傷的眼神,彷彿等待著誰著身影,如此孤獨、卻又如此美麗。
我不曾與他搭過話,但每當我們對上視線,他總會還以我微笑,讓人心醉的難以忘懷。
那到底是誰?明顯過氣的...稱的上是古代時期的衣著,明明不是新娘裝,卻因為對方頭上披著白色頭紗,而給我對方即將要出嫁的錯覺。
「吶、那傢伙在那裡幹嘛?」
「嗯?哪個?」
「梅花樹下的那個傢伙阿」
「梅花樹?那是行道樹啦、那邊沒有人啊?」
「诶…?是這樣嗎…」
「哈哈哈、一松你是怎麼了,該不會看見什麼冤靈了吧!」
冤靈嗎…
看起來不像,不如說是看見古代的新娘吧。
綻放的梅香清晰的從遠處就能聞見,的確路上一顆梅花樹夾雜在行道樹間有些突兀,不過比起來、樹下的人兒更引人注意。
●
我知道自己不正常,與男人相愛算什麼?
在這動盪不安的年代,為了家世、為了門當戶對,哪家的主子與誰成親都不再是閒人嘴邊的無聊話題。
我與某家家世顯赫的男人相愛,他曾說要與我提親,但我拒絕了,即使當下我感動的窩在他懷裡痛哭,但終究沒有自信的拒絕了他。
有幸與他結緣的女子甚多,他理應和這些女子成親,而不是與我這樣家世平凡、身為男兒身的我結為倫理,家世顯赫的他更需要有妻子傳延下一代,這是我做不到的,無法給予的。
然而我卻又像個下賤的女人,黏著他不放。
我愛他,愛他的溫柔與體貼,對待我猶如珍寶般呵護,近乎每晚,子夜凌晨,我便與他相約在梅花樹下,他不多話,但擅於聆聽,老是取笑我、說午夜時分還能如此精神,我會攀著他的肩,任由他緊摟我的腰,我們會在被月光照亮的梅花樹下親吻彼此。
我喜歡、甚至是沉溺於他給我的親吻,吻著我的頸子,略帶高溫的大掌亦有旨意的撫摸我的大腿,我總是被他逗弄的喘息,只是與他親吻和撫摸碰觸,居然就能帶給我如此滿足的情感。
我並不忌妒那些女子,但羨慕是有的,我做不到的繁衍後代,她們能夠替他做到。
某一夜,他親愛的撫摸我,我忙著阻止,拉住他的手腕,畢竟在外頭、被人瞧見總是不好,但他卻出乎我意料的沒有停下,碰觸的比以往還要來的過火,我一手捉緊他的衣襟、另一手摀著嘴,但忍不住的呻吟還是傳入了他的耳裡,他拉高我的腿、與他緊緊貼合,不斷磨蹭,互相感受彼此的慾火。
後來他忍住了,也許是他還清醒著,也許是我極力的拒絕,他帶我走過一條條小巷,來到個我沒見過的店家,我猜是那種深色場所,整體氛圍看起來就像是男人飲酒作樂的地方。
我不懷疑他為何知道這類的場所,他有他的考量與顧慮,我不可能會絆住他的手腳,所以我選擇全然的相信他,他與店家低聲交談,我不好意思偷聽,只顧著以衣袖遮住我的面容。
我不願讓你丟臉,和男人一同來到這個地方,會被說閒話的,即使我不害怕、也不願聽你在他人口中被汙衊,你很快的拉著我進到房間裡,我還來不及對你害羞,就撇見你就拿出個雪白頭紗…
我哭了,看著你替我披上,我哭花了整張臉,你嫌我哭的醜、卻在下一句問我,是否願意做你的妻子,我被你嚇的無法反應、只能不斷流淚,而我永遠記得你將我擁入懷裡,緊緊摟抱著我。
那夜他擁抱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始終帶著他給我披上的頭紗,怎麼也不願取下,每當他狠狠的要我,即使有些痛楚,我也覺得好幸福,「阿…那裡、唔嗯…!」我羞恥的發出悶哼,但他只是更加突發的進入我,我甚至哭啞了嗓子,他也沒有停下,我們互相沉溺在彼此的體溫和愛情裡。
●
我沒忍住的往樹下走去,後來回去看了書,那的確是平安時代的服裝,的確、對方的打扮很不合時宜,不過當下實在沒有注意太多,既然能對上眼、既然能對我笑,那他應該看的見我吧?
「喂、你啊」
「…?」
老天…這傢伙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轉過身就用那種表情看我?
「…你、終於來了…!」
「哈?什麼?」
「…等你好久了,終於…等到你了…」
等等、這什麼情況?
喂!別突然抱上來阿、雖然偷看你很多次,我們也對過眼很多次,但這樣見面應該可以算的上是初次見面吧?
「…我等你好久了…一松…」
诶、他怎麼知道我?
欸不是…等等阿、不要突然又親上來啊…!
他笑的很開心,不像平常那樣的嫣然一笑,而是發自內心、帶點無邪天真的笑容,我想他肯定是認錯人了,但沒搞清楚就又親又抱的,這傢伙是白癡吧?
他的嘴唇好軟,舌頭很熱,迫切的親吻我,而我也不曉得是發了什麼瘋,主動摟緊他的腰,加深了這個親吻,舌尖像是追逐戰的在他嘴裡舔過,直到他無法換氣而拍打我的背部,我才離開他的嘴。
阿阿、雖然我也蠻開心的,初吻被男人奪走卻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有賺到的感覺,如果他等待的那個「一松」沒有來的話,我是也很願意代替他啦。
他抱著我、倚靠在我懷裡,為什麼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我卻覺得他好可愛。
聽他說著另一個一松的故事,我很難回應什麼,但至少我肯定了他不是現代的人,而是真的像我猜測的,是平安時代的人,平治時期離現代有很長一段距離了,為什麼我看的見他?其他人卻連梅花樹都看不見,我卻能碰觸到他、甚至親吻他,為什麼?
今天做了值日,比較晚放學,他應該有等我吧?
昨天約好今天會再找他見面的,阿、有了,他還在樹下。
「カラ松,抱歉、今天來晚…」
「…你、終於來了…!」
「嗯,今天值日比較晚一點」
「…等你好久了,終於…等到你了…」
「噢…不好意思、因為我…」
「…我等你好久了…一松…」
然後又是突然的擁抱和親吻,雖然不習慣這麼熱情,但還是蠻高興的,主動抱上來真的是…很可愛,還好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見他,不然大概早就被搶走了吧。
但他卻突然開啟了昨天談論過的話題。
「カラ松、這些你昨天說過啦」
「昨日…?沒有阿?昨日你說要忙家事,到午夜才和我見面的阿」
忙家事?做家事嗎?
明明跟他說要去學校的阿?
「那我們昨天聊了什麼?」
「唔…別取笑我了…」
呃、那是什麼反應?驚訝臉紅?我們昨天有做什麼害羞的事嗎?
親吻應該算,但那麼熱情的給予親吻和擁抱,難道昨天還有什麼其他值得讓他害羞的事嗎?
「一松你很壞心,一定得說嗎?不如說你只是想聽我說出來而已吧!」
「嗯?我是想聽你說啊?」
不然我還能聽誰說?你以為現代還有誰能看見你啊、傻子。
呃…你那個表情是怎樣?為什麼表現得比剛才要更害羞了?
「一松好壞心…之前都沒這樣,你是在欺負我吧…」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說,那我們也可以聊別的」
是因為你重複了昨天的話題啦,難道沒發現嗎,這個臭松。
「唔…昨…昨天就是…去…」
「哈?喂、你說這麼小聲我聽不見啊」
「去那個…我們很常去…的那個、店家…」
「店家?什麼店家?」
昨天不就坐在樹下而已嗎?
還是有誰跟他去了?
「就…就是…」
「什麼啦!」
「我不知道,都你帶著我的…」
老天,這個蠢松。
「那我們去店裡幹嘛?」
「唔…你還要問啊…」
喂喂、你這樣埋到我胸口,是我要怎麼反應啊?
啊啊啊啊──好想抱上去,好想摟緊他啊!
「就是那個…很親密的、我們…很常做的那些…」
「…到底在說什麼啊,カラ松?」
「比…比親親更多、親很多很多地方…身體的、全…全部…」
啊,糟糕。
沒想到這傢伙…
「…我知道了」
原本聽到有點煩了才敷衍的回應,沒想到居然聽到這麼…的話題。
啊啊…好羨慕啊,真羨慕那個一松。
●
我們每天下午都會在這裡見面,字裡行間聽得出來、カラ松看到的世界和我是不一樣的,對他來說、那是他和「一松」約好的午夜子時,而カラ松每天都重複著相同的話題,聽到我都要背起來了。
我聽得出來他們兩個真心相愛,至少那個「一松」挺疼他的,カラ松也很黏他,這也就是為什麼カラ松每次都會自然的和我討論起有些害羞的那個話題。
這幾個禮拜我覺得我應該是吃錯藥了,避開了所有一起放學的朋友,早餐、午餐、晚餐,上課、下課、放學,我沒有一個時候是不想著カラ松,休息時間我趴在桌上,想的是カラ松可愛的笑容、偶爾和朋友去合作社買零食,想的是好想讓カラ松吃吃看、或許他會喜歡。
我也嘗試過對他做出更親密的行為,摟他的腰、吻他軟嫩的唇、咬他可愛的耳垂,他從來沒有拒絕我,我不想被他當成是「那個一松」,但在他眼裡我似乎也穿著古服,而不是身上這件白色制服。
那天我不曉得自己發了什麼瘋,對他產生了想要他的人的慾望,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那個一松,理所當然的擁抱他、親吻他、甚至擁有他。
幾次前我跟他開了玩笑,說我要他,但他只是害羞得臉紅,看他點頭答應時我差點喪失理智,我們聊了好幾個月,感覺我離他好近、卻也離他好遠,我們深刻的做出許多親密動作,但我們倆卻處在不同時空。
當我發現我愛他,我當下是先猛揍自己一拳,然後去保健室。
我吐出血水時大家看傻了,以為我生病,於是被班主任強制的要求待在保健室兩節課。
但這很可怕,不管是不是閉上眼睛,我的腦子裡都裝滿了和カラ松在保健室的床上纏綿的模樣,我侵入他、而他不曉得是因為快感又或者是疼痛而落下的淚水,想著就興奮,他因為我的愛而幸福、因為我的愛而哭泣。
那感覺為什麼這麼美好?
我似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夢中我看見了カラ松,和他口中的一松,那的確就是我,一點也沒變,穿著打扮上很體面,看的出來應該是那一代的有錢人家,カラ松穿著比較起來樸素一些、但也很美,真的很美。
我看見他們牽手、約會、逛著祭典和各種甜蜜恩愛的模樣,那個一松愛他,很愛他,比現在的自己還要來的愛他,カラ松看他的眼神,就和看著我一樣,信任、依賴、熾熱,以及說不出來的幸福感,回望他的一松也是一樣的。
我的心情意外的很平靜,我不對那個一松吃醋的原因,是因為那感覺就是我,是我牽著他、我親吻他、擁抱他和擁有他,我的感覺就像看著相本裡的回憶錄,看著過去的我們是如此甜蜜。
然後夢境轉換了,是カラ松。
在那棵梅花樹下,他們倆總是在這裡談情說愛,但那個一松還沒來。
所以這就是カラ松說的、要忙家務事嗎?
我沒辦法確認眼前的是否為故事的還原、還是我平常想太多而造成大腦混亂,淺意識的編出這段故事來,不得而知。
「…おそ松?」直到我喊出了,令我意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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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カラ松笑得很開心,黏在對方身邊,他比カラ松高出一些,溺愛的揉了揉カラ松的頭髮,但被抱怨綁好的髮型會被弄壞,對方才停下動作。
「カラ松,晚上要不和兄長去逛祭典?難得這次有空閒時間能陪你了」
「兄長今夜要留宿?」
カラ松有些意外,哥哥是長期在別的城裡工作的,回來的機會並不多,這次難得了可以回家鄉較長的時間。
但カラ松謝絕了他,他已經期待要和一松去祭典好久了,「诶~好吧,看來カラ松已經不需要兄長的陪伴了」
兩兄弟的情誼如此深厚,眾人看了頻笑點頭,但這看似溫馨的光景,其實背後暗藏著一片大刀。
那晚カラ松挽上一松的手腕,開心的逛著祭典,要說為何カラ松突然如此大膽,是因為一松為了讓カラ松能自在的和自己親密相處而戴上了面具,但一松前來梅花樹下迎接カラ松時,卻被跟蹤在身後的おそ松看見了。
おそ松只是皺著眉,街上交頭接耳的秘密傳聞早就傳進おそ松耳裡,他不相信自己可愛又美麗的弟弟,居然會和他人勾搭上,而且還是男人。
おそ松極度氣憤,認為對方肯定是看上カラ松的外表,但カラ松真正的美,誰也無法體會,除了他以外,沒人懂カラ松的美麗與可愛。
從小カラ松就時常被家人親戚、甚至鄰居,拿來和おそ松比較,的確各方面おそ松都做得相當完美,所以常被說兄弟之間差距間隔有多大,還說過是被おそ松給寵壞、才無法坐上大位。
不過おそ松心裡清楚,他弟弟的美麗不止於外貌,雖然是有些傻氣、但弟弟傻的可愛,內心想保護哥哥的心讓おそ松感動不已,不在乎自己被批評,卻為了おそ松被自己的臭名聲而拉低名望感到氣憤。
おそ松愛著可愛的弟弟,但也徹底的愛上カラ松,不是他的美麗,而是真實善良的性格,而他認為、永遠不可能有人會理解カラ松的真心。
他從沒想過要和弟弟在一起,認為自身最終會找到個女孩並取她為妻,カラ松也會與某位姑娘成親,只是這樣就好,將弟弟視為鍾愛的這個祕密就擺在心底別說明白,但當他聽聞這可怕的傳聞,首先驚訝以外的是憤怒。
憤怒奪走弟弟的人,憤怒自己無法對弟弟大方承認,憤怒カラ松挽著的居然不是自己的手臂。
那幾晚他難以入眠,他每天都聽見カラ松的房門會在夜晚打開,然後他溜出去,接著很晚的時間回來,哼著歌的小雀步。
憤怒,無止盡的。
「兄長,回來幾日連夜都睡不好吧?」カラ松皺眉頭的看著おそ松,おそ松沒有回應,只是看著カラ松,漂亮的臉孔就在自己臉前,他差一點、就差一點,吻上自己弟弟的嘴唇。
「兄長?」カラ松喊了一聲他才回過神,「啊、嗯,好像有一點,カラ松要陪兄長一晚嗎?」おそ松不曉得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但他說了,所以等著カラ松回應,沒想到對方竟一口答應下來。
「哇~許久沒和兄長同寢了,好像回到孩提時期呢!」那晚カラ松很興奮,早早將自己的被褥帶到おそ松的房內,催促おそ松今夜要提早就寢,おそ松笑得很開心,カラ松的天真可愛如同以往沒有改變。
依舊是那個天真善良的可愛弟弟。
直到晚些,他感覺カラ松的被窩似乎有動靜,然後拉門被拉開。
伸手確認棉被裡的身子,的確、那床棉被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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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忍受不了,拉著カラ松親吻,自從我夢到他和「一松」的過去、和おそ松的過去,就覺得我似乎該做些什麼。
我必須做些什麼。
我必須做些能讓カラ松別在眷戀當時的一松而在現代徘徊。
おそ松,是我的哥哥。
我從沒想過,おそ松居然是カラ松過去的哥哥,而現在成了我的大哥,家裡小孩就我們兄弟倆,我和おそ松之間不像兄弟那樣打鬧,不如說大哥很任性、我多少遷就他,爸媽都說我太寵おそ松,一點也沒有弟弟的樣子。
但我無所謂、我很喜歡おそ松,膽大過人的衝動行事,爽朗大方的性格,雖然常常落三落四,要我這個弟弟跟在屁股後頭替他收拾,但おそ松很可靠,需要的時候都會及時伸出援手。
他是個很傻的哥哥,也是個很棒的哥哥,我不曉得過去的他對カラ松的情感是什麼,但是他對カラ松之間的兄弟情、和現在對我的兄弟情,大概是一樣的,只是過去的哥哥,看著カラ松的眼神多了一份溫柔和寵愛。
那是和現在的自己、過去的一松,看著カラ松的眼神是一樣的。
溫柔裡、寵溺裡,包含著深情的愛意。
這天我趁家裡的人都不在,把カラ松帶回家裡,反正就算他們在、也看不見カラ松,但我不敢保證。
我害怕讓哥哥看到カラ松,我竟然…害怕哥哥搶走カラ松。
我將カラ松帶到我的房間,在他眼裡似乎就是他和過去的一松常常會去的場所,我讓他躺在我的床上,我興奮到無法保持理智,但又同時很冷靜。
我想要他,就在我的房間。
我要讓カラ松在我的房間,被我緊緊擁抱著,佔有著。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早上從同學那拿了幾個套子、一些潤滑,我很緊張,畢竟是第一次,而且對方還是男人,說實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身體憑著本能動了起來,我親吻他、攪動他的舌,噢...他發出的呻吟真的好可愛,我無法自拔的不斷吸取他口中的氧氣。
「啊…一松…唔嗯…」カラ松瞇著眼睛,眼眶有些淚水。
啊啊、真該死的性感。
「怎麼了…你好急躁…」カラ松勾笑,他的下褲已經被我奪走扔在床下,一雙赤裸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覺我腦袋和下面都脹到快爆掉了。
カラ松主動攀了上來,我翻過身讓他在我身上,他駕輕就熟的感覺讓我有點煩躁、但是勾人的眼神又讓我心醉。
討厭,這傢伙真是可愛的過分。
カラ松勾過旁邊的潤滑,手沾滿著濕黏往後頭碰觸,他正義凜然的眉毛輕輕蹙起,隨著悶哼聲上下起伏著,我吞了口,瞇起眼睛輕喘息著,他讓我無法移開視線,只能看著他,吞吐著自己的手指。
然後我發現、我比我想像的要無法冷靜與忍耐,從沒體驗過下身的衝動感如此鮮明,我拉開他的手,想在抵進去以前戴上套子,但カラ松居然就這樣坐下來。
「喂…!」
但他好像一臉困惑,不曉得我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啊、那個年代沒有套子…
我無法再保持心平氣和,找到一個撞擊點後就開始有些蠻力的動作,カラ松的呻吟不斷穿過我的耳朵和大腦,他最後的緊夾與發洩、讓我也同時跟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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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我們就這樣躺在床上,連被子也沒清乾淨就這樣蓋著睡著了,醒來已經隔天,我睜開眼睛,卻不見カラ松的人影。
「一松,起來啦?你昨天很累?」房門被打開了,是おそ松。
「…哥」我的聲音聽起來還沒醒,但腦子裡很緊張、おそ松昨晚肯定有來叫他,吃晚餐什麼的,「昨晚…你在我床上有看見誰嗎?」
「哈?說什麼話啊、別嚇哥哥啊,只看到你一個人啊」おそ松騷了騷頭髮,後來揚上一個討厭的笑容,「你帶女生回家啊?」
「…嘖,才不是」一松揉了下眼睛,他相信昨晚是真的發生了,他棉被裡還有黏的一踏糊塗的東西,那是カラ松的,因為他自己的昨天全射進カラ松身體裡了。
「快去洗臉吧,吃早飯了」
「噢…」
這天是假日,沒要上課也樂得輕鬆,吃完飯他決定出門去找カラ松。
「一松」他還在那裡,那棵梅花樹下,而且看到我就臉紅,他沒有忘記昨晚的事。
真是太好了。
「呦…臭松,你昨晚自己離開的?」
カラ松搖搖頭。
我無法理解,他不是自己離開、難道說真的被哥哥看見了?
但不可能啊…おそ松的反應不像是知道而故意隱瞞,他家哥哥是個說謊會馬上被拆穿的笨蛋,再說おそ松跟他之間根本沒什麼秘密。
カラ松摟了上來,我又被他搞糊塗了,但能賺到擁抱也沒什麼不好。
所以我也抱緊了他,原本希望能看見カラ松起床的樣子…
「我得走了…」カラ松默默帶出這句話,一松知道是什麼意思。
「嗯」
「…你不問嗎?」
「問什麼?」
「我為什麼離開…?」
我笑了笑,輕撫他的臉頰。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我接著說,「只是我現在才知道你放不下的是那個”一松”」
心裡有點酸,明知道那個一松也是我,但…不是現在的這個我啊。
「…你們是同一個人,是我的夫君,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哼…夫君是嘛、要丟下夫君,妻子先離開,不覺得過分嗎?」
「我只是…」
「留戀?還是你…想確認?」
確認你還留戀”一松”;
還是確認你知道殺害你的人就是おそ松?
「…」他沒說話,看來我猜對了。
「…別擔心」我親吻他的唇瓣,和記憶中一樣的柔軟。
「在”這裡”,おそ松是我的哥哥,所以不會有你擔心的事」
「一松…」
「カラ松」我叫了他一聲,但後來還是搖頭、算了。
你因為過於留戀”一松”,而被迫卡在這個時空,記憶被剝奪,只為了確認你的死並沒有讓一松誤會你的爽約。
我知道你愛著他,愛著那個明明是我、卻感覺不是我的那個”一松”。
「…我得走了」嗯,我看的出來,你變成半透明的了,好像鬼。
「別哭…」カラ松擦開我的淚水,我不知道我哭了,我以為我只是心裡罵這個該死的臭松變成透明的有點恐怖,沒想到眼淚居然會流下來。
我最後擁抱他,緊緊的摟著。
親吻那雙快要感受不到的嘴唇溫度…
「…等我」我聽見自己哽咽,而我根本不知道カラ松到冥界還會不會記得我。
「等你,我的夫君」我聽見他在我耳邊的低語,然後我又哭了,臉頰兩邊流下兩行淚水。
霎那之間,我擁抱的個體只剩下空氣。
我站在行道樹下流淚,還能依稀聞到一些梅香。
我轉身,往回走。
我愛你,カラ松,不管前世還是今生。
我是一松,是你留戀的那個一松,也是你愛的這個一松。
我永遠是你的夫君。
而你也只能選擇做我的妻子。
晚安,カラ松。
晚安,我的愛妻。
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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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沒人等
這篇真的寫好久,第一人稱一直跳來跳去,
不知道大家看的懂不懂,卡拉被毆搜殺,
原因是因為→牛若丸是被自己的親哥哥殺死的
所以就借用了這個設定,所以是架空的歷史背景w
想試試不用鎖的R文 所以H部分是含蓄帶過
應該吧?? 應該有含蓄了吧??? 挖咖奈~(喂
總之 希望大家會喜歡!!
你們的閱讀&點閱 是我最大的動力